“那任醫生,出汗可以協助退燒嗎?”任清歌可比他懂得多了,幽幽道,“除了運動之外,你愛干什么干什么。”霍危見她上鉤,抿唇輕笑。“那這樣可以嗎?”他問得正正經經,但是動作一點都不清白。褪掉居家褲。自己動手。任清歌被他這一出給打得猝不及防,連忙轉過頭去。霍危扣住她的手,拽到自己跟前。不準她走,卻又不會貼得太近。他看著她的手表,上面不斷上升的數字,出賣了她的假裝鎮定。“任醫生,這樣可以嗎?”她不看,霍危就給她聽聲音,口頭描述,“只動手腕,算是運動嗎?”任清歌被他這不要臉的行為震得瞪大眼睛,你你你半天,你不出個所以然來。最后咬牙切齒瞪他。霍危被她瞪得腰眼發麻。他盯著她,想到一些很下作的手段。沒有說出來,只是在腦子里描繪一遍,他都覺得自己好變態。但是他好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