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再也消失不見。她無力的撐著腦袋,總覺得很昏沉。今晚上明明也沒有喝太多酒,怎么就這么醉。稀里糊涂的,還特別敏感。一想到自己前段時間吃的苦頭,她就又想哭了。在國內她沒什么朋友,只有裴景川。她多想,自己脆弱的時候,也能有人依靠啊。……被扶著進屋,白昕昕都還覺得難受。她醉得厲害,叫喚著下人給自己準備醒酒茶。沙發上,白劍鋒目光沉沉看著她。“喝了多少?”白昕昕無力道,“沒多少,只有一杯,那肯定是假酒,我現在頭疼得好厲害。”白劍鋒,“你就沒想過,是裴景川在酒里下了東西嗎?”白昕昕不解,“他給我下東西干什么?他要是想睡我,還需要下藥嗎?”“但是他的目的不是想睡你,而是要掏你的真心話。”剛說完,白劍鋒的拐杖就猛地一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