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都這樣了,他還懷疑自己啊。姜音也沒好氣,“你喝醉了,還記得自己是怎么醉的嗎?”“記得。”裴景川淡淡道,“醉酒的人很清醒,不會往陌生男人身上鉆,更不會抱他蹭他,他怎么說就怎么做。”這話把姜音給整懵了,“裴景川你在說什么?”她是記得一些零碎片段。從衛(wèi)生間出來之后,裴景川就突然抱住了自己。后來他說要她夾住她,她也照做了。怎么現在擱這顛倒是非?姜音也變了臉,“裴景川,你故意折騰我的吧?”裴景川直言,“我只是不信,你在霍危懷里那么聽話,是因為你醉了。”姜音,“?我在霍危懷里?”此刻情緒上頭,她的迷茫讓裴景川覺得虛偽。“在我面前也要裝么?”裴景川撿重點說,“霍危遠在松市,而且他那樣的身份經商是大忌,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客戶?”“下午霍危來找過你之后,就來我跟前要我無條件相信你。”“你倒是聰明,給我打一針麻藥,再捅我一刀。”……姜音氣急敗壞,“裴景川你胡說八道些什么!”沒有誰被潑臟水之后,還能冷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