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離開之后,任清歌見霍危臉色發白,走到床邊道,“你不知道自己右手錯位了嗎?還有力氣發火。”霍危靠在床頭,一張臉冷到極致。任清歌給他檢查了一下,用專業的手法給他掰正骨頭。霍危疼得悶哼一聲。“忍著點。”任清歌的語氣跟動作都放柔了一些。疼勁兒過了,身上的力氣也隨之被抽干,霍危無力靠在任清歌的身上,“我是不是很狼狽?”任清歌垂頭看了眼他。“你自己選的路,跪著也要走完。”霍危自嘲,“我從沒有遇到過這么強勁的對手,我一定要贏他。”任清歌,“所以姜音只是你們之間的賭場籌碼嗎?”“當然不是。”霍危頓了頓,聞到她身上清新的體香,才意識到自己跟她距離太近,又自覺躺回床頭,“我喜歡阿音,我想要她。”任清歌奚落道,“那你可真會挑啊,裴景川即使愿意讓,也不見得你能消化掉姜音。”霍危不甘心,“我就那么差?我現在看起來讓人很沒有性欲嗎?”任清歌抽了抽嘴角,“不只是現在,你任何時候都讓人沒有性欲。”……姜音的妥協,平復了裴景川惡意揍人事件。他又恢復了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