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昨晚的味道好像。但又不像,仿佛幻覺。看向任清歌那張臉,霍危問,“清歌,你昨晚戴的天鵝面具是自己買的?”任清歌故作冷靜,“沒有,面具是舞會內場提供的,怎么了?”“沒什么。”昨晚那女人跟任清歌戴了同一款面具。巧合。……事情談完,霍危認栽。婚約取消,跟姜音只做朋友。一小時之后的飛機,霍危送他們出門。這段時間的相處,雖說大部分都不愉快,但是霍危莫名其妙的懷念。跟裴景川斗,仿佛一場有趣的游戲。他清楚裴景川的品行,也佩服他的手段,什么事都干得出來,卻又處處留一手。“s國的那一年,我永遠都會記得。”霍危注視著姜音的臉,“可惜,誰都無法復制那一段記憶。”姜音道,“霍危,友情和愛情你要搞清楚。”霍危嘴硬,“我很清楚。”“你沒談過戀愛,你不清楚。”姜音淡淡道,“再見,霍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