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點僥幸想跑的心思,被他一個眼神淬滅。任清歌暗示自己,為什么要跑。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是嗎?神色自若地走過去,任清歌如往常一樣上了車。真坐在了一起,任清歌的眼睛又不敢看他了,拿出手機掩飾尷尬。“你喝酒了?”她裝作隨口一問,活躍氣氛。霍危懶懶靠在座椅上,視線落在前方,“嗯,中午被灌到走不動路?!?br/>關于他的豐功偉績,新聞會發。任清歌都看到了。“哦,那晚上豈不是又要喝。”問出口時,任清歌點亮手機屏幕,什么都不干,就這么看著,“你受得了嗎?”霍危挪動了一下腦袋。睨著她。她點亮屏幕,又關掉。反反復復好幾次。從小就愛用這種漏洞百出的法子掩飾緊張和尷尬。今年二十六了,一點沒長進。“是要喝,推不掉?!庇H戚場跟官場一樣深,霍危早就習慣,“又喝不死,沒事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