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秦夫人真是熱情得過頭。拉著任清歌說說笑笑。最后押著坐下。霍危的視線挑起,看向她旁邊的男人。“秦淵也來了。”霍危聲音聽不出情緒,“他父親的事風波還沒過,你邀請他來做什么。”韓雪雯解釋,“秦淵才回國,跟家里的事八竿子打不著,他父親是他父親,他是他。”“都一樣。”他目光始終落在那個方向。秦淵跟任清歌搭上話了。兩人是第一次見面,任清歌客氣回他。霍危抿著唇,下頜微微繃緊。韓雪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笑了,“沒想到清歌今天還出息,一來就跟秦淵聊上了。”霍危,“秦淵是什么皇親國戚,你語氣這么自豪。”“秦淵在國外混得那么好,你沒聽說么。”韓雪雯道,“而且我剛才看見是秦夫人拉著清歌進去的,秦夫人是出了名的挑剔,清歌厲害,入她眼了。”霍危沒說話。韓雪雯倒是滔滔不絕,眼里閃光,“清歌雖說跟我們沒有血緣關系,但是認識這么多年,也算是我半個女兒,我是希望她嫁個好人家。”“你不也說你們親如兄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