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踹他,“霍危你平時正經都是裝的吧!”霍危其實一秒都忍不了了。但他真以為她還痛,去拿了藥,用手指抹了一遍。任清歌受不了他的溫柔,一直抖啊抖。抖散了霍危的忍耐。他喘了口氣,“家里有沒有套?”任清歌清醒了點。她上個月吃過一次藥了,再吃傷身。霍危也不允許她吃。任清歌低聲,“沒有。”“我去買。”任清歌一把掀開枕頭,拉住他,“哎——叫個快送就好了。”她才不要一個人留在這。霍危擰著眉,“樓下就有便利店,快送太慢了。”他動作迅速,話音落地已經到了門口。任清歌紅著臉笑。屬于霍危的氣息還在空氣中殘留,任清歌甚至還有點不清醒。他們怎么就發展到了這一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