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接吻,霍危的吻技明顯進步。不再是蠻橫地亂啃亂咬,而是輕巧撬開她的牙齒,勾纏她的舌頭。任清歌頓時頭昏腦漲。神經一松,就任他為所欲為。就在她剛嘗到美妙滋味,準備主動進攻的時候,霍危又突然松開。任清歌登時清醒,臉頰更紅。好在四周昏暗,他看不到。霍危捧著她的臉,抵著她的額頭,呼吸粗重。任清歌呼吸一頓一頓,吐字不清,“霍危,你……你又占我便宜!”霍危語氣冷淡,“你這張嘴口無遮攔,我給你清理清理。”任清歌不服氣,“怎么就口無遮攔了,我說的是事實!”霍危氣得掐她的臉。“痛啊!”任清歌大叫,“霍危你王八蛋你給我松手!”霍危松了力度,粗糙揉她。與其說是安慰,不如說是二次傷害。任清歌再痛也忍了,逮著剛才的問題不放,“你回答我啊,為什么占我便宜。”霍危也不知道為什么。就像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,他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