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認為她那么做了,即使答案是沒有,也沒有太大的意義。任清歌的臉,被他身體投下來的陰影覆蓋,“霍危,你跟羅沐瑤之間的事,我問過你半點嗎?”霍危呼吸一滯。他突然就明白了,今晚上所有煩躁的源頭來自哪里。是任清歌這句話。從她搬家找秦淵,再到她親眼看到自己帶羅沐瑤回家。最后是羅沐瑤受傷,不管看見他們如何“恩愛”,她都無動于衷。霍危最介意的,還是她不吃醋。他厭惡秦淵碰她,親她,送她上樓。可她看見自己跟羅沐瑤親密,毫無波瀾。他覺得不公平。他覺得她該跟自己一樣,擁有異于常人的觀察力,而后受其折磨。可她不會。她不會像他這么莫名其妙。知道了答案,霍危朝后退了一步。刻意和任清歌拉開距離。他壓制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,自尊心戰勝了作亂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