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身坐在床頭。因為高燒,耳尖和脖子一片紅。衣衫不整,燒得神態萎靡。整個人斯文又性感。他那雙懶懶眼睛又一直看她,如深邃旋渦。任清歌趕緊挪開視線,不受他蠱惑。找來退燒藥,遞到他跟前。霍危哄著她用嘴喂水。任清歌喝一口用唇給他渡過去,他就纏著她親好久。兩人喝了大半杯,藥愣是沒吃進去。任清歌嘴唇都麻了,也沒了耐心,強行掰開他的嘴塞進去。“干嚼吧你!”霍危咽下藥,問她,“要靜養多久?”任清歌嚴肅道,“至少要明天。”霍危心說,不可能。半小時之內不進去,他不叫霍危。齷齪心思都被藏起來,霍危乖巧靠在床頭,灼熱視線瞧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