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開掛了男科和婦科,任清歌也要去做一個檢查。她這邊倒是快,拿到結果顯示一切正常。她問婦科醫生,“如果我的伴侶有病的話,我一定會被傳染的,對吧?”醫生道,“會,但是也看情況,你們次數多不多?”“不算多?!彼灿悬c這方面的知識,“除了那個,也可能會通過其他方式傳染對嗎?”“血液傳播,公共浴室等,都有可能。”任清歌忘不了早上那一幕,著急問,“好治嗎?”“那要看是什么病,大部分病都不好治,復發可能性很大。”隨即,她接到霍危電話。他語氣低落,“清歌,醫生說情況不太好。”任清歌心里空得厲害,忍不住指責,“你那么愛干凈的人,怎么會得這樣的病啊!”霍危,“你過來找我嗎?”“來了,在路上,你在那別動!”兩人會面,霍危穿戴整齊,站得筆挺。任清歌是小跑過來的,氣息微喘。“什么???醫生怎么說?”霍危定定看著她,伸手擦去她眼角淚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