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突然瞥到身邊有個人,任清歌還嚇了一跳。“你怎么進來不敲門。”她捂著心臟。霍危推了一張椅子在她身旁坐下,“敲了,你沒聽見。”“怎么可能。”吐槽了兩句,任清歌又埋首繼續學。她一動作,溫順的長發就往下垂,遮住半邊臉。霍危伸手給她撥到頸后。“綁起來吧,不然影響視線。”他自顧自摘下她手腕上的發圈。任清歌嗯了一聲,隨便他撥弄。脖子后邊的肌膚白,也很薄,留下的吻痕好幾天都消不下去。霍危摩擦了一下。任清歌瑟縮,頭也不抬,聲音有些嬌,“干嘛。”霍危收回手,“沒什么。”她拿起資料給霍危看,“秦淵他親生父親以前可是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,他不給他爸做事,為什么要跟老衛合作?”霍危解釋,“秦淵不缺錢,缺的是勢力,他父親金盆洗手,老衛越做越大,他自然要選后者。”任清歌記上一筆。霍危又繼續說,“老衛坐牢是因為裴景川,他們有仇,但又斗不過裴景川,就先借秦淵的手除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