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不介意,繼續打字:我還沒有談價格,看在熟人的份上我到時候可以打八折,但是今天伯母給了好多紅包。十幾分鐘后,霍危的電話打了進來。他嗓音低醇微啞,“到哪里了?”任清歌眨眨眼,“你在睡覺嗎?”“沒有,剛開完會,抽了兩支煙。”霍危又問了一嘴,“到哪兒了?”平淡的語氣,藏不住的急切。想見她。想立即見到她。任清歌想跟他單獨待會,“快到我們的別墅了。”“好。”霍危來時漱了口,煙味沖淡了很多。但任清歌還是嘗到了他舌尖的苦澀。霍危的吻向來都是急切的,任清歌早已經習慣,現在她甚至可以很輕松的回應,一同沉淪在逐漸升高的溫度里。但今天霍危也只是吻她。沒有下一步發展。兩人站在玄關處,身軀緊緊貼著,額頭相抵。心跳和呼吸都糾纏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