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白色的,很大一簇。還點了一首小提琴。霍危就沒這么討厭過粉色,更厭惡極了那刺耳的曲子。不知道男人說了什么。任清歌掩唇一笑,手指習慣性地將頭發別在耳后。那雙白皙的手指空蕩蕩的。她把戒指摘了。平日里有事沒事就摸一摸,親一親的寶貝戒指。因為今天要相親,摘了。霍危無聲地看著,嫉妒在胸腔里翻山倒海,變成一把刀刺向他的心臟。大概是他的眼神過于攝人,那男人不由得朝這邊看。霍危也沒回避。男人愣了一下,又自覺挪開,叫來服務員。片刻后,服務員端了兩杯飲料上來。任清歌是溫熱的奶茶。她喝了一口,贊賞,“味道還不錯,你嘗嘗?”她直接把杯子推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