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伸過來,他就吻她的手。不像之前淺吻掌心,而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……任清歌受不了,“你這又是從哪學來的。”霍危沉著聲音,“喜歡嗎?”他放肆地勾引她,“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用學,我一看見你就無師自通。之前我不敢這樣,是因為我身體出事,怕滿足不了你。”任清歌尚有一絲理智,“我現在懷著孩子,你就敢滿足我了?”他在她耳邊低喃,“你想要,有其他辦法讓你舒服。”任清歌看向他的眼。有欲望有疲倦,還有偏執和小心。“自卑了啊,這么著急表現。”她冷硬道,“明明怕成這樣,之前你哪來的勇氣推我走。”霍危靠在她肩膀上喘息,“你消失的這段時間,我一刻都沒有平靜過。”任清歌呵呵一笑,“剛走那幾天,我看你挺快活的。”霍危滾了滾喉結,干澀道,“對不起。”他反復道,“對不起,我太自以為是了。”霍危以為自己才是這場感情里的主導者,可任清歌真走了,他才發現自己多丑陋。“我們過幾天就結婚。”霍危急不可耐道,“婚紗和婚禮我重新安排了,你休息幾天,嫁給我好不好?”一提這個任清歌就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