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態(tài)度軟下來,半跪著將她摟入懷里,“對不起,我剛才太著急了。”今晚忙到一半,聽到刮風就趕緊回來了,就怕她一個人睡不安穩(wěn)。因為一心想著她,開車也開得急,結(jié)果就看見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雨里,一時脾氣沒收住。任清歌推開他,“不喝了。”霍危怕了,連忙放下碗,“老婆。”任清歌別開臉,“你滾開。”霍危親她抱她,“我知道錯了,我先給你洗澡,洗完我出去跪兩個小時。”“現(xiàn)在就去跪啊,跪院子里,給你淋掉一層皮。”霍危抿了抿唇,果真往外走。任清歌一噎,“喂——”她沒出息拉住他的袖子,嘀咕道,“你身上衣服也濕了,一直沒換呢。”霍危見她心軟,忍不住揶揄,“沒關(guān)系,反正等會也要淋濕的。”任清歌瞪他。霍危就順勢將她摟進懷里。討了個舌吻。兩人洗干凈躺上床,任清歌睡在他懷里,瞌睡很快就上來了。霍危不想再逗她了,說道,“明天開始我就不忙了,每天只工作四個小時,剩下的時間都陪你。”任清歌迷迷瞪瞪的,想不明白怎么這么突然,但忍不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