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多沒親近過。 唐芮快要忘記接吻是什么滋味了。 他的吻技也落后不少,就跟鬼子進村一樣四處掃蕩,更像是拖把在屋子里亂揮。 唐芮受不了,下巴都快脫臼了,使勁扭動身體。 顧宴舟這才松開一點。 他將她口腔里每個地方都眷顧到了,留下自己的印記。 不管她這一年都跟誰接過吻,此刻都干凈了。 她就還是他的。 但顧宴舟還是覺得不夠,想要更多。 “唐芮。”他親吻她的脖子,下半句還沒說出來,就被唐芮打斷。 “不給!”她壓下內心的沖動踹他,“死開!” 顧宴舟尚有一絲理智。 這是在大馬路上,他們又沒和好。 突然就干起來了,太不合適。 但顧宴舟實在是舍不得就這么完了,啞著聲音問,“那我給你……” “也不行!” “……我還沒說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