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別看我,我看看你。” “不給。”任清歌生悶氣,“你不聽勸,以后都別碰我。” “聽什么勸?”霍危揉捏她的耳垂,輕輕把玩。 “你說呢?” 她說多少次了,他曾經有過舊疾,不能在床事上透支身體。 不聽,回回都跟那春天的狗一樣沒完沒了。 嘴上總說快了快了最后一次。 然后最后一次就跟細胞似的,分解出好幾次。 “你真不怕把你腰椎骨頭給磨沒了。”任清歌嘟噥。 霍危失笑,“我這么努力,不是為了給歲歲添個弟弟么。” 任清歌更生氣了,“你還給自己找理由,你到底是要我生孩子還是要我死?” 霍危佯怒,“說什么不吉利的話。” “你還不準我說,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的。” 霍危輕撫她的背脊,一邊順毛一邊說,“好了知道錯了,抬起頭,給我親一會。” “你走開!” 任清歌推開他,摸索遙控器關了窗簾。 然后背對他。 霍危不在乎,貼上去從后抱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