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慈腦子一白,就被他逮住機會,舌頭鉆進口腔。熟悉清新的味道,是來自她的牙膏。溫向慈更火大,扯著他的頭發怒斥,“誰叫你用我牙刷了?”裴司翰嘗到甜頭,就跟換了個人似的,說話也理直氣壯了,“你把我帶上來的時候,我就做好要親你的準備了。”“……”“我不是什么好東西,向慈。”“……”溫向慈沒注意到,自己聲音都變了,“怎么著,你個窩囊廢還能強奸我嗎?”裴司翰堵住她的嘴。“別說這些。”他滾了滾喉結,“我有點興奮,估計真要那么做。”溫向慈眼角一紅。歷經滄桑的成年人,跟小年輕的不同之處就在于,隱忍克制跟癖好成正比。有些字眼,只會成為他們情動的推動劑。裴司翰想那么做,溫向慈……嗯,也想。她沒有抵抗,閉上眼,一腳踩在他的臉上。裴司翰順勢吻住她的腳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