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住她的后頸,低頭吻上去。這張嘴哪來那么多騷話,得堵嚴實了一點聲音都不要出來。兩人的吻技都不算好,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齒。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。霍危親得很用力,如同水聲拍打。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。直到最后一點空氣被抽干,任清歌才終于推開他。她氣息不穩地責怪,“你親我干什么。”霍危不言語,臉又壓過來繼續。任清歌偏開頭,“我是讓你檢查那里。”霍危一頓。明顯感覺到他的反應更大了,任清歌有被鼓舞到,繼續說,“我受傷的是另一張嘴。”霍危惱怒,在她臉上狠狠咬了一口。“能不能不說話!”任清歌被吼得想笑。下一秒,她整個人被健壯的手臂抱起,走向客廳。霍危直接開了燈。任清歌典型的見光死,一開燈就捂住臉,夾住腿,拽著裙子使勁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