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親么?你們晚上在外面待那么久,情到濃時該有進一步動作。”好在混跡官場八九年了,霍危撒謊的時候半點不帶臉紅。毫無表演痕跡。任清歌脾氣又上來了,“誰像你啊,跟誰都能對上眼。”霍危不想承認自己看得到電梯里的監控。他陰暗地想監控她。所以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。氣氛緩和,霍危的下巴朝前方揚了揚,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任清歌古怪道,“你是特意來送我的?”“沒有,我等會要去單位,剛好碰見你就送送。”兩人并排走路,夏日里茂密的梧桐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,在路燈下搖曳斑駁。很浪漫。如果霍危不說那句,“這一路人少,經常發生奸殺案。”任清歌,“……”她受不了霍危這古怪的性子了,直接戳破,“你要是擔心我就直接說好不好,我又不會笑你。”霍危還在嘴硬,“我說的是事實。”任清歌嘲笑,“你霍家都快成這一塊的老龍王了,誰敢在你的地盤上鬧事,唯一能成為罪犯的人只有你霍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