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繞過來的時候,霍危就已經開了車內空調。從始至終他就沒有開過,太陽如此烈,他在車里烤了那么久都沒有感覺。也不知道心思跑哪兒去了。霍危心里唾棄自己。任清歌上車坐好,抓著安全帶卻沒系上。霍危掃她一眼,“要我給你系?”任清歌沒那個意思,“我們說完再走吧,不然等會你開車的時候情緒激動,帶我一起去死。”霍危聽出苗頭,眼底陰沉,嘴里卻說,“我情緒很穩定,你擔心過頭了。”他就跟作對似的,強行給她系上。車子開了出去。任清歌下意識抓住了頭頂扶手。明明是要解釋的,但是話出口就成了,“你怎么會突然去我家啊。”霍危面不改色,但是滲出了冷意。任清歌改口,“說錯了,不是我家,是我租的房子。”霍危壓根不是為這事生氣,但還是厲聲,“我要你房租了?”“……沒要,但也算租的。”霍危油門一踩,車子幾乎要飛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