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愿意。”他聽到自己說。任清歌抿唇微笑,在司儀詢問她之后,也同樣回答霍危,“我愿意。”她朝他伸出手。閃爍的戒指套牢了她。她終于屬于他,徹底屬于他。接吻時他們淺嘗即止,但目光纏繞在一起,怎么都分不開。任清歌抵住他的胸膛,輕輕說,“想不想知道我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?”霍危滾了滾喉結,目光灼灼,“想。”“十八歲。”任清歌眉眼彎彎,“不,更早。”“十五歲的時候,我就開始夢見你了。”霍危被她勾得快要忘記場合,“夢見我什么?”她重新踮起腳,淺擦過他的薄唇。“像這樣。”她用僅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告訴他,“不管是二十歲還是三十一歲的你,吻技都好生澀。”霍危忍不住收緊手臂。將她抱得更緊。眾人以為他們感動得不舍得分開,紛紛鼓掌。在一片掌聲里,任清歌越發放肆,在他耳邊吐氣,“那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,第一次得到我的時候嗎?”霍危隱忍著,“那一晚……我隱約覺得是你,但是不敢相信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