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……”剛吐出一個字,在突然掀開被子的那一刻,戛然而止。黑色吊帶裹著任清歌白皙的身軀,在燈光下刺著霍危的眼。任清歌軟蛇一般攀過來,“洗好了呀,阿危哥哥。”霍危如同碰到燙手山芋。想把她推開,可一抓住她的手,就舍不得松。他擰著眉,眼底欲念濃重,“這一身……什么時候買的?”任清歌,“喜歡嗎?”霍危咬牙,“你怎么能在今天穿?”“好兇哦。”她故作不滿,卻纏他更緊,“喜不喜歡嘛。”香氣一撲上來。霍危頭昏腦漲,理智全無。他懲罰般吻她。任清歌在他臉上舒服過幾次之后,懶洋洋伸出腳,踹他,“好困,我要睡覺了。”握著小弟正準備跪起來的霍危,“?”見任清歌翻過身,霍危蹙眉問,“你剛才不是說……”任清歌閉上眼,“說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