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是冷漠的視線下垂,落在她的小腿上。 磕碰到的地方,在此刻留下紅紫不一的淤青。 他用拇指輕輕摩擦著。 一邊回應電話里,“明天天亮再說。” “好的盛總。” 電話掛斷后,四周安靜得落針可聞,米雅蘭的感官更為敏感。 他常年訓練,手指比常人粗糙,此刻輕輕摩擦她受傷的地方,力道輕,帶起一片難以抗拒的酥麻。 她緊緊攥著被子。 好幾次趁他不備想用力抽回,都無果。 他問她,“你想怎么處置萬皓。” 很平靜的語氣。 仿佛浴室里的折磨不曾存在。 米雅蘭想佯裝睡著,但這個問題太有誘惑力,她開口,“能殺了他嗎?” 那個視頻她沒有看完,但已經足夠讓她留下一輩子的陰影。 高高在上的米父成了階下囚,被迫下跪,求饒,鉆襠…… 人送到醫院的時候精神已經不正常了。 盛驍淡淡回答他,“可以,你想讓他怎么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