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?霍危都覺得這個詞很微妙。他對姜音只有勝負欲上的欣賞,怎么會心疼。他走近她身后,問道,“你知道老太太去世的消息了?”姜音閉上眼,“走開。”霍危不怒反笑。跟她一塊趴在那,盯著她看。殘忍地說,“其實應該算是你害死的她,你讓溫向慈假死,逼得裴景川一蹶不振,隨隨便便哪件事,都能嚇死那個老太婆。”姜音雙拳緊握,擰眉冷著臉。霍危,“還有,裴司翰也活不了多久了,他成了個植物人,裴景川拿錢買藥吊著他,國內的藥能吊多久?你心里很清楚吧。”姜音的心仿佛被扎了一刀。她睜開眼,眼底猩紅。霍危嘖了一聲,伸手觸碰她的臉頰,“別哭。”姜音一口咬住他的手。牙關用力磨破肌肉,很快溢出鮮血。霍危眼底深沉,在這一刻,竟然沒有反抗的沖動。確實很痛,但是他感覺到姜音在發抖。她在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