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個吻的觸感一直都在唇上,偶爾發麻。那一晚他們做過好幾次,但是沒接吻過。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。酥酥麻麻的。……任清歌晃腦袋,甩掉腦子里的污穢。霍危瞥她一眼,“干什么?”任清歌沒好氣,“不干什么,腦袋昏。”車子不緊不慢,到車庫停穩。霍危也跟著下車。任清歌莫名,“你下車干什么?”霍危砰的一聲關上車門,嗓音淡淡,“送你上去。”“哪用得著,電梯直達我家門口。”霍危沒多做解釋,拉著她往電梯口走。任清歌任由他拉著。她心里很明白,從那一晚之后她對霍危的想法就變了。身體和道德一起傾向他,滋生出情愫。這段時間她拼命看書,去參加線下活動,避免跟他見面,盡量忽略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