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驟然生氣。她緊抓著裴景川的領(lǐng)帶,像發(fā)怒的野貓般張牙舞爪,“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!”“白昕昕殺了我的父親,你不知道嗎!”“為了你的安全,我可以跟你分手,甚至老死不相往來,可為什么跟你結(jié)婚的人是白昕昕!”“誰都可以,為什么非要是她!”“裴景川,你為什么要這樣,你為什么要把我一腔真心拿去喂狗!”姜音吼得嗓音破碎,怒目圓瞪。從得知他們即將訂婚那一刻起,姜音就一直在內(nèi)耗自己。她始終相信裴景川愛過自己。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。她甚至做好了回北城的打算,要親口聽他一句解釋。可是等啊等。等來的,卻是在生日宴上兩人親密出席。她心都死了。姜音無力的癱軟在床上,怔怔的望著天花板。酒精仍舊在作祟,攪散她此刻的思維和清醒。她緩慢的眨著眼睛,淚水從未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