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滲過指縫,沾在霍危的肌膚上,黏糊兩人所有的感官。“霍危,你干什么?”任清歌艱難開口,干澀的聲音落入耳里,她越發的緊張。霍危握緊了幾分,成功聽到她喉嚨里溢出呻吟。“痛?”他問的時候,力道適當松開。任清歌趁此機會抽回手,呆滯搖頭,“……你干嘛占我便宜?!?br/>企圖像以前那樣囂張質問他,可脫口而出的聲音顫巍巍,毫無攻擊力。霍危垂下眼皮,遮住眼底翻滾的情緒,“看你一直都在抖,怕你拿不穩耳釘?!?br/>任清歌舔舔唇,干笑道,“哪有抖?!?br/>“你最近總是抖。”霍危意有所指,“好像突然之間變得很敏感?!?br/>任清歌被他說得快要喘不過氣了。她別開臉道,“敏什么感,你的手不需要再打石膏了,用繃帶綁一下就回去吧,我真的很困?!?br/>霍危沒有說話。空氣中有什么在暗自較量。任清歌再次開口,“聽見了嗎?”霍危答非所問,“家里有沒有煙?”“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