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他眉頭皺得很緊,呼吸也不自然的一頓一頓,“清歌,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任清歌作為醫生,對病人的狀態很敏感。她感覺霍危生病了,一邊說沒有不舒服啊,一邊摸他額頭。“你感冒或者發燒了嗎?”沒有啊,溫度很正常。霍危握住她的手,很嚴肅地問,“真的沒有不舒服?”任清歌被他弄得緊張起來,“真的沒有,怎么了?”霍危咬著牙,艱難掀開被子。“我莫名其妙。”他一句話分兩次說,“莫名其妙的,得x病了。”任清歌,“……”她盯著他那看了很久,一整個呆掉。霍危看她震驚的樣子,首先解釋,“我沒有亂來,除了你我沒有跟任何人做過。”任清歌也怕了,聲音都打顫,“我也沒有啊。”怎么會這樣啊。霍危那跟蜜蜂蟄了一樣,一整個烤過頭的熱狗似的。“快起床。”任清歌當機立斷,“馬上去醫院!”霍危穿一條褲子說一句,“清歌,我真沒有亂搞。”“我知道!你快點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