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知道,為什么還要聽我的話?!比吻甯鑶枴?br/>王昊天坐在床沿,眼神暗淡,“你今晚上跟我說的話,我當時以為這一切都是瑞華的安排。”瑞華,秦夫人。任清歌笑了,“王總,你好癡情。”喝下去的藥起效果了。任清歌開始感覺熱。王昊天扯掉領帶,大概也是被藥物迷惑,他說了幾句真話,“我跟瑞華還有情,我不想屈服現實,所以不管任何機會,我都想試一試。”越來越熱。王昊天也猜到了是什么,直接問,“你既然想跟我合作,為什么又要聽秦淵的話給我下藥?”任清歌把音樂聲調小。她故意說給霍危聽,“因為我覺得,今晚上辛苦王總一趟,總得拿點好處,是不是?”霍危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嗎?從知道任清歌喝下水的那一刻,他就暴躁了。拼命解手銬。外面任清歌還在不知死活的繼續,“王總,你都出汗了,我幫你脫掉衣服可以嗎?”……霍危眼底充血,攥著手銬用力一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