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連連搖頭,“服,服,我們開玩笑的淵哥。”秦淵招手,“你們幾個,褲子脫了過來。”幾人面面相覷,不敢過去,卻又不得不聽命令。褲子齊刷刷掉一地,秦淵掃了眼,被那幾根金針菇弄得直皺眉。“議論她騷,你們這德行滿足得了她嗎?”狗吃完了牛肉,剩下一盤血水,秦淵一腳踹翻,“把血抹上去。”幾個混子臉色一變,不敢順從,“淵哥,會爛的。”秦淵問,“剛才說那些逼話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爛?”在激烈的心理斗爭之后,他們還是選擇了保命,一個一個地抓起血水,往襠間抹。秦淵突然松開狗鏈子。“去吧寶貝,再吃點餐后小甜點。”常年用生肉訓練的烈犬,聞到血腥味就興奮,猛地朝他們撲過去。一群人驚恐大叫,幾人一狗撕成一團。秦淵面不改色,去衛生間洗手。他的狗聽話,不會真咬死人,最多讓他們變成太監。不消一會,外面就安靜了,只剩下一片顫抖的哀嚎。秦淵接到了秦夫人的電話。他明白對方想說什么,但還是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