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尊重任清歌。他問,“為什么去酒店?我們現(xiàn)在不需要偷情了。”任清歌笑道,“但這是學生裝哎,我們不該代入成學生嗎?學生放學后就是去附近的小賓館。”霍危抿了抿唇,想到當時那個場景,血液沸騰得更厲害了。任清歌長得又是白昕清純那一掛的,穿上學生裝再梳兩個馬尾。年輕了十歲。霍危站在床沿看著眼前扭捏的女人,氧氣卡在肺里,出不來。他感覺自己在禍害她。而越是抵抗這種情緒,反應(yīng)就越失控,任清歌一開始還別扭,發(fā)現(xiàn)他喜歡之后就逐漸有了信心,賤兮兮地說,“叔叔你不要這樣,我要回家了,不然爸爸會擔心。”后來就只剩下哭了,喊他王八羔子。霍危從后壓下來,吻她肩膀。任清歌的眼前只剩下?lián)u晃得很厲害的殘影,也不忘提醒,“別咬……晚上,晚上還要吃飯。”霍危磨了磨牙,換陣地,咬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。結(jié)束后,任清歌捂著滿屁股的牙印子,懷疑人生。“……我摸著好像有破皮,要不要打一針疫苗啊?”霍危原本還心疼,聞言沉下臉,對著那傷痕累累的一片就是一巴掌。“我是狗么,打疫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