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不得不松了手。任清歌起床走向衣帽間,霍危看著她冷漠的背影,心臟高高懸起。他跟上去,“不管怎么罰我都可以,別不理我,行嗎老婆。”任清歌找了一套衣服,然后脫下睡衣。她看著眼前的鏡子。懷孕七個多月,她胖了大概十斤。但大部分體重都來自凸起的肚子,其他地方沒有太大的變化。她指著里面的自己,問霍危,“是變形了讓你討厭了嗎?”霍危立即否認,“不是。”要是討厭,他也不至于每一晚熱火焚身。“那是我纏你太緊了,你煩我了?!?br/>“不是?!彼筒坏盟p著他,恨不得一年四季都掛在他身上才好。任清歌涼涼笑道,“也不是,那就是我之前躲你太久,你不甘心。”霍危頭疼得厲害,悔恨莫急,“不是。”任清歌笑了下,眼底寒光更甚,“那就是你根本不喜歡我,你只是當我是個有趣的比賽對象而已,你要我對你百依百順,做個聽話的傀儡,對嗎?”她之前從未說過這種話。出現再大的問題,也只是掉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