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沐瑤清醒了些，想起來一回事，“你戴那個了嗎？”

“沒有。”秦淵嚇唬她，抓著她的手摸她平坦的小腹，“你全吃了。”

羅沐瑤氣壞了，“你怎么這樣！”

秦淵不愛開這種玩笑，很快就說了實話，“中途戴上了。”

羅沐瑤哼了一聲。

閉上眼軟軟吩咐，“給我洗澡。”

“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。”

羅沐瑤才不理他，“洗兩遍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不要用男士沐浴乳，你叫人送我喜歡的那個牌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叫啊，你看著我干嘛啊。”

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。

上次鬼使神差聽話給她擦了手，這次洗澡秦淵也就只僵持了一會，還是聽話做了。

羅沐瑤泡在浴缸里休息，閉著眼皺著眉。

時不時哼一聲。

秦淵以為她嫌他力度重，吐槽，“至于么，我都快沒用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