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眼上挑,含笑看著他,“裴景川的老婆,阿音。” 顧宴舟那口氣都躥到喉嚨了,又硬生生給咽了下去,“那沒事了。” 唐芮拍了拍他不老實的地方,“穿上。” 顧宴舟悶哼一聲,“能不能輕點。” 他支開身體,裹上浴巾,“壞了你以后就只能當寡婦。” “這話說得可真自信,我跟你什么關系啊我就當寡婦了?” “除了我誰敢碰你?”顧宴舟放大話,“我弄死他。” 唐芮翹起二郎腿,小腿晃晃,“你突然說這個我還來興趣了,不如我找個老頭兒嫁了,我試試看寡婦吃不吃香。” 顧宴舟齜牙,“說什么不吉利的話,我長命百歲好么!” “我說過嫁給你了么?” “不嫁我嫁誰?在薛陽痿家里的時候,我當時說了什么你不記得?” 唐芮頓時臉一紅。 他早就知道監聽器了,所以故意把床搖得那么響。 故意大聲說那么多騷話。 即使跟他做了那么多次,即使她已經是一根老油條,現在想想都臊得慌。 顧宴舟稀罕她臉紅,掐著她的臉欣賞,“以前你不是挺會說么,現在怎么不接話了?” 唐芮拍開他的手,“滾蛋。” 她要說正事,“薛啟文的關鍵證據在你手上,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