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神色淡淡,“早上不是跟你說了么,昨天那批特工里,我再選一個。”裴景川就沒見過這么嘴硬的男人。他道,“改天吧,我要安排任醫生去做臥底,你就不能再插一個進去,風險太大了。”按了電梯,裴景川朝里走。霍危轉身,跟進去。“你真要用任清歌?”裴景川嗯了一聲,“你不要以為我是針對你故意拿任醫生開玩笑,這種事上我有數。”霍危盯著反光鏡里的自己,是一張極其不友好的臉。“任清歌沒經驗,這是最大的問題。”“就是沒經驗才能最大程度地騙到秦淵。”裴景川說,“你跟她怎么鬧是你的事,我要查老衛,你別管閑事。”霍危抿了抿唇,“裴景川,你別逼她。”裴景川笑了,“我逼她?她知道能去做臥底,高興得一晚上沒睡。”這話簡直就是暴擊。這有什么好高興的。為了能跟秦淵朝夕相處而高興?霍危太陽穴上的青筋都在跳,“愚蠢。”把危險當兒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