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等得不耐煩,“干嘛呢?”任清歌一直在用紙巾擦手背上的血。一直擦,新的血珠子就一直冒出來。秦淵看看她,又看看傷。“任清歌你腦子進水了?”秦淵把她的手打開,“受傷了不知道啊,有自虐傾向?”任清歌呆呆地說,“破皮了。”秦淵聽她聲音低落哽咽,抽了下嘴角,“你把那豬頭的臉都要打扁了,能不破皮嗎?”說完,他就看見任清歌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。秦淵,“……”哎我操不是。他不理解,“就他媽破點皮你至于哭成這樣嗎?”他拿過她手里的紙巾給她擦,卻發現紙上全是血。丟掉紙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除了煙就是套。他干脆把人攬到懷里,“行了,別哭了,丟不丟人。”任清歌越哭越收不住,最后靠在他肩膀上大聲嚎啕。為什么霍危要那么對她。為什么她的付出就那么不值錢。今晚上明明她才是贏家,可說出那些話的時候,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