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嗤了一聲,“我以為你要我擺清自己的位置,手下留情。”裴景川聞到了窗外淡淡的血腥味,微微皺眉,讓司機開車。他說道,“他都沒把你當人,你擺什么位置。”秦淵看著他,面無表情道,“我記得你重情重義,為什么不勸我。”“我不勸人從善?!迸峋按ň従彽溃鞍ご蛄诉€手,天經地義,何明東是你親生父親,不念及親情把你逼到死路,更該死。”秦淵扯唇笑了笑。車窗外陽光明媚,綠油油的風景緩緩往后退,春意盎然。很亮,很刺眼。但秦淵的心底空洞一片,冷如硬鐵。他注視著眼前的美景,“裴總,我現在很爽。”一想到何明東會不得好死,他更爽。但他為什么,眼眶如此酸澀。裴景川目視前方,“你不爽,這一趟我白來?!?br/>“不過你仇恨的種子都埋那么久了,怎么突然這么著急?!彼謫枴?br/>秦淵沒說話。一心想著酒店里的喇叭精。……何明東一無所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