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雅蘭還以為自己真醉了,出現了幻聽。但眼前男人通紅的耳尖,又不禁逗笑了她,“什么?”帶著調侃的語氣讓盛驍視線躲避,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,“先上樓。”米雅蘭卻不準。長腿緊緊攀著他的腰,不準他動作,眼神像粘稠的膠水凝視著,“剛才你說什么,再說一遍。”盛驍的耳朵更紅。“沒什么。”他懊惱剛才的沖動,死咬牙關不松口,“上去嗎?還是就在車里?”急了。急著用各種方式來掩飾自己。米雅蘭低笑,知道他在這方面臉皮薄,暫且放過他。喝了酒又接了吻,一片潮濕,她的動作有些飄飄然。以前干什么都必須要盛驍抱著哄著,可如今彼此身份不一樣了,米雅蘭不會再理直氣壯使喚他。然而盛驍還是捕捉到了她的不適。很自然地抱起她,朝電梯走去。說抱就只是抱,手指和身體每一寸都寫滿了紳士風度。還刻意避開某些地方,生怕碰到。米雅蘭打量他的眉眼。眼也不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