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,“男人最了解男人,我不敢保證他多喜歡你,但對你肯定新鮮。”任清歌垂著腦袋走路,默認。對她的身體新鮮。“但他做得不地道。”秦淵公報私仇,說他壞話,“堂堂秘書長,怎么能腳踏兩只船。”任清歌反駁,“不算,我不是他的船。”秦淵看破不說破。“你們現在是什么樣的關系?互通心意,但是沒有拆穿?”“沒有,什么都不是。”秦淵看她眉頭緊緊皺起,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。于是聊別的,“會不會覺得我很壞,面子上對霍危恭恭敬敬,背地里卻聯合你欺負他。”任清歌幫理不幫親,“該,他之前那樣對你,換做誰都記仇。”“不覺得我幼稚?”“好皮囊干任何事都是加分項。”秦淵促狹一笑。走到車邊,任清歌拒絕了他的車,“我自己回去不要你送了,你快回去吧,今天老是耽誤你。”“不耽誤。”秦淵為她打開車門,突然電話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