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盞小壁燈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,反而讓四周的一切物體都變得朦朧曖昧。霍危緩步走近。越近,任清歌看得越清楚,臉就越燙,閉上眼別到一邊。霍危壓下來,彼此的身體貼著,卻又沒有完全把自身重量給她。她臉別開了,吻不到唇,霍危就親她的下巴,脖頸。“不是熒光棒。”他的氣息帶著輕微的火熱,卻又很正經,“是會發光的套。”任清歌咬了咬唇,又松開。低聲說,“我知道,看清楚了。”霍危有點急,但是又隱隱克制著。“清歌,你剛才夸我了。”任清歌被他說話噴出來的氣息撩得不行,主動轉過腦袋親他。親了一會,霍危撤走自己的腦袋,非要個答案,“是不是夸我了?”任清歌害羞嘟噥,“哪有。”“你說熒光棒粗。”“……都是重影,我看岔了。”霍危犟得很,即使知道她口是心非,也要撬開她的嘴說真話。他沒有技巧,可那點蠻橫又特別合任清歌的胃口。最后任清歌實在受不了,實話實說,“是,我剛才夸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