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,“要演戲就演像點,秦淵不蠢,要想最大程度上保護任清歌,你就得付出點代價。”霍危滾了滾喉結(jié),什么都沒說,開門離開。他一走,裴景川就露出真面目,勾起森冷的笑。跟我玩。玩不死你。……任清歌去見姜音的時候,一整個心虛冒冷汗。姜音很是關(guān)心,“那天你沒給他吧?”任清歌搖搖頭。又點點頭。姜音氣笑了,“你就這點出息?”任清歌皺著臉,“他太那個了,我沒把持住。”“哪個?”姜音覺得有意思,“霍危不是一直生你氣么,他還勾引你?”任清歌嘀咕,“我剛騎他身上他就主動了,他知道我喜歡聽他喘,后來他就一直在我耳邊喘,不是勾引是什么。”姜音掐指一算,不對。霍危不對。她轉(zhuǎn)頭問了裴景川,“這兩天你見霍危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