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轉變策略。霍危將她放下,任清歌下意識抓住他,硬邦邦的手臂上全是肌肉,跟石頭一樣磨手。他開始變得溫柔。任清歌云里霧里,僥幸想著,是不是要結束了?她剛才可一句求饒都沒有。霍危的手放在她腰側,揉之前在羅家被撞到的那個地方。傷得太重,至今都還有淤青,只是不疼了。他小心翼翼呵護著,生怕弄疼了她。跟她說,“清歌,記不記得我剛畢業的時候,去監獄勘查過兩個月。”任清歌從云端慢慢往下墜,遲鈍地回憶著,“……不記得了。”“是么,那我幫你回憶回憶。”任清歌不理解,這個時候回憶那個干什么。她問,“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,轉移注意力?”霍危狠著臉,突然用力,“任清歌!”任清歌眼前頓時發白。霍危破防得厲害,語氣都不成調,“監獄里那群罪犯,也跟你一樣嘴硬又死犟,以為只要嘴巴閉緊了,我們就拿他沒辦法。”他停下來,親她。任清歌暈暈乎乎地想:本來就沒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