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知道練了多久。也不知道疼成什么樣。任清歌一邊為他消毒,一邊說,“會好的,霍危。”霍危開口,“今天我跟阿音沒有探討出更好的辦法,只能慢慢練。”任清歌,“那就慢慢練啊。”“多久?”霍危在問她,也在問自己,“如果一直不好怎么辦,想過嗎?”任清歌抬起頭,充滿霧氣的眼睛注視著他。“那你愛我嗎?”霍危,“再愛也要屈服現實。”任清歌驟然爆發,“你根本就不愛我!”她無力坐在地上,眼眶迅速紅腫,“你如果愛我,你就會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”霍危看著她哭,心撕裂一般疼。他伸手輕撫她的臉,擔心把血弄到她身上,又隱忍著收回,“清歌,未來太長了,你遲早會厭棄我這個廢物。”“不要這樣說自己好不好,我愿意啊。”任清歌道,“霍危,只要你好好活著,任何事我都愿意。”“我不愿意。”霍危緩慢的呼吸著,重復一遍,“清歌,我不愿意。”任清歌沒想到,那么苦都熬過來了,卻敗在這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