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他身后,推輪椅。鎖了。他沒有要走的意思。任清歌停下動作,就聽到他問,“會覺得很委屈嗎?”“委屈什么。”“我一直沒陪你產檢。”也不是不能,有輪椅,霍危也能來。但是之前任清歌一直不肯,他知道她是在維護他的尊嚴,不想別人看見他這幅樣子。但一碼歸一碼。他作為孩子的父親,她的未婚夫。到底是太失敗了。任清歌語氣平靜地說,“再大的委屈都受了,這點苦算什么。”m.aishangba.org霍危咽下翻涌的苦澀,沉沉道,“以后我陪你來。”任清歌笑了下。她解了輪椅的鎖,“不用了,名不正言不順的,不太好。”語氣那么輕,那么淡,卻重重捶在霍危的心臟里。疼得他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