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芮芮?”他依舊那么溫和。 唐芮看向他,那張臉變成了一條毒蛇。 朝她張著血盆大口。 “薛啟文。”唐芮退了一步,淡淡道,“戲終于演完了。” 薛啟文的表情發生輕微的變化。 他仍舊心存僥幸,“芮芮,你在說什么?” 唐芮一字一句道,“薛啟文,你一步一步爬到重點高中這個校長的職位上,你用了多少力氣?” “很辛苦吧?也沒有人認可你,所以你病了,你只能用變態的欲望來發泄你的壓力。” “你是高材生,膽大有頭腦,所以你做了這么多年,也能相安無事。” “但很不幸,你遇到我,你的人生就此終止了。” 話攤開了。 薛啟文的溫柔都裝不出來,摘下眼睛,那雙眼底是渾濁的陰翳。 “唐芮,你怎么不找個安全的地方跟我說這些話?” 唐芮嗤笑了一聲。 “醫院很危險嗎?”唐芮如實說,“即使現在是一片荒地,你也動不了我,明白嗎?” 因為她從不會把自己置身于危險。 當那么多年律師,得罪那么多人。 她怎么可能不隨身攜帶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