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姜音的敏感地帶,滑到胸前。脫掉外套,里面是方便姜音辦事的緊身衣。男人的手很靈活,不需要?jiǎng)邮种福湍苡脴尶诎呀舻募~扣解開。一路滑下來。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。姜音也不掙扎,任由他看。“跟裴景川玩得很激烈啊。”男人冷嗤,“留這么多印子。”姜音扭動(dòng)了一下,“你這樣看怎么看得全啊,你松手,我脫了給你看更多。”男人斂了笑,生出陣陣寒氣。“都要結(jié)婚了,還這么浪?”男人的動(dòng)作一用力,衣服全脫了。他灼熱的視線,在潔白肌膚上來回游弋。就像粗糙的手,用力摩擦。姜音被看得受不了,聲音仿佛沾了水,“不是還沒結(jié)婚么,我憑什么不能浪。”她埋首在床墊里,“說實(shí)話,我跟裴景川都那么多年了,早就玩膩了。”“我第一次在松市見霍秘書的時(shí)候,其實(shí)就覺得你長得很特別,讓我魂?duì)繅艨M,想了很久很久呢。”男人都愛聽這話,他問,“怎么個(gè)特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