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替你選。”裴司翰不由分說,直接撕開她的衣服,“就在車里吧,反正我根本撐不到酒店。”溫向慈心里一涼。“裴司翰,你真要強奸我!”他要是敢,他們就真的完了!裴司翰悶聲笑,吻她帶著香氣的脖頸,“怎么不敢,你恨我才好,至少你會一直記得我。”她見他如此,就知道沒有跑的余地了。裴司翰強勢吻過來。溫向慈猛地別開腦袋,厭惡道,“你剛才親她了嗎?”車廂逼仄,溫度高升。裴司翰把理智從發(fā)瘋的邊緣拉回來,“沒有。”“沒有親,沒有碰,也沒有讓她吃我的。”他緊接著全盤脫出,生怕她誤會。溫向慈掐住他的脖子,顯然不相信,“她沒吃?”“沒有,都是做給你看的。”裴司翰埋首在她脖頸,“向慈,我好愛你為我吃醋的樣子,給你吃,好不好?”……溫向慈的腰幾乎要被他掐斷,無法動彈。在某一刻,裴司翰又停了,靠在她肩膀上喘息,“向慈,你還是愛我的,你反應也很強烈。”